第42章 跟妃英理的第一次接触

        电视台杀人案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刚回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安纳金就发现毛利兰偷偷摸摸的要出去的样子,至于毛利小五郎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旁边到处都是垃圾。

        一看就是又喝酒了。

        安纳金作为毛利兰的男人,自然会关注她了。

        “小兰你要去哪里?是去看电影吗?我也要去!”

        心想,我可不会留下来的,没有美女陪伴,我可怎么活啊!

        要老子跟这个醉鬼待着这里,宁可去死啊!

        毛利兰被安纳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急忙示意他噤声:“是安纳金呀!不是啦,我打算去约会。”

        安纳金有些迷糊不解的问道:“约会?”

        毛利兰微笑,“对啊,去约会。”

        “原来是约会,你早说嘛!”

        安纳金洋洋得意道,毛利兰向外走去,回头叮嘱安纳金,“说约会的话,爸爸会很生气的,所以你千万不能说啊!”

        安纳金答应一声,趴在窗户上看着小兰兴高采烈地离去,心想“小兰那家伙打扮那么漂亮出门原来是要与我约会啊!看来跟我约会她还真的挺高兴的。先不管她了,我等一会儿打个电话给洋子好了,嘿嘿,左拥右抱……”正当安纳金的脑子里浮现毛利兰和冲野洋子都躺在自己怀里是男人都懂的画面,猛然间他醒悟过来,“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我就是安纳金啊!”

        安纳金这下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小兰她居然敢骗我,到底跟谁去约会?”

        心想:奶奶个舅子的,骗我是吧?

        好,等着吧!

        今晚上,老子好好给你上上思想教育课!

        不过话又说回来,跟小兰约会的是男是女啊?

        安纳金气呼呼地躺在沙发上,“可恶,小兰跟谁去约会干我什么事啊,随她去好了,反正我还有功法控制她,要是对方是个男的话,嘿嘿……”安纳金决定暗中调查下,偷偷地跟了上去,到了那家Royal咖啡馆。

        咖啡馆内,毛利兰抱怨,“真是的,我不是跟你说我今天有约会吗?你怎么又跟来了?”

        安纳金笑道:“因为我也很想瞧瞧对方是谁,能和我老婆约会的人,一定不简单。”

        等了一会也没人来,安纳金故意说,“这家伙好慢啊,怎么还没来啊?”

        心想:简直比小日本那帮警察还慢啊,那丫的不会是蜗牛转世吧?

        毛利兰只好实话实说,“安纳金,我今天不是来约会的。”

        “那……是谁?你为什么要跟他见面还要说谎呢?”

        听到毛利兰打算坦白,安纳金急切的问道。

        “她是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懂吗?”毛利兰似回忆似害羞的说道,“呃?比你老公我还重要?”安纳金继续追问道。

        “傻瓜,你们两个是不能比的哟!”

        毛利兰也笑道,“切,你不愿意说就拉到。”

        安纳金撇撇嘴道,心想:不说是吧?

        好,老子就在这儿赖着,直到你口中说的非常重要的人出现那一刻为止!

        男的灭了!

        女的要是美女,自己就收了!

        毛利兰无语了,谁叫安纳金这厮耍无赖了,再说还是自己的老公,更何况这里公众场合。

        “安纳金,那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蛋糕回来,你等我啊!”

        不等安纳金回答,毛利兰匆匆地就拿起随手携带的手提包出去了。

        “怎么这么不想我见到对方,可恶,对方好大的胆子!能让我女人又是对我撒谎又是守口如瓶不说出身份!”

        安纳金怒火填膺,心想:奶奶个舅子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都迫不及待想会一会了!

        倒要看看这个人是什么三头六臂,难不成对方会施展什么妖术把小兰给迷住了?

        真相只有一个,等着瞧吧!

        小兰一会回来后肯定要把自己撵走,趁现在必须将自己伪装下,安纳金露出古怪的笑容。

        安纳金发出神念将自己的下巴弄出点山羊胡,眼睛再配上墨镜,衣服换成黑色风衣、为了万无一失,同时,他还将咖啡馆里目前所有人的记忆消除。

        安纳金的注意力放在门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用报纸掩护。

        门外进来一位戴着墨镜的时尚女郎,“请问只有一位吗?这样的话请你坐吧台这里…”服务员热情的招呼着这位女子。

        墨镜女朝店里四下看看,便不理会服务员的招待,独自坐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她冷冷地道:“咖啡。”

        店员没听清楚,她就大发雷霆,“我要点咖啡你没有听到是不是?快点把咖啡给我端过来!”

        店员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答应。

        安纳金心想:这死三八态度真恶劣啊!

        老子诅咒你上厕所死翘翘!

        那女人名叫姬野弥生,还看了看自己手表的时间,也是在等朋友。

        安纳金摇了摇头,这样的人绝不会是小兰的朋友。

        随后走进咖啡店的是名外表犀利的大学生,他说有一份论文今天一定要写出来顺便点了杯咖啡,还特地让服务员给他一个安静的位置。

        安纳金好笑,“真是奇怪,有人居然跑到咖啡厅里写论文。”

        心想:也不是他,没有人会在约会对象面前写论文的。

        那个人是个研究生,名叫皇裕一,是这家咖啡店的常客。

        第三个进来的是个性感大美人,戴着眼镜穿着十分整齐的套装,一席蓝紫色的职业装,使得她强大的气场显露无疑。

        安纳金觉得有些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文件包写着是律师,可能因为保养比较好吧,三十七岁的女律师并不显老。

        只见一副黑框眼镜戴在眼上,非但不减少她的魅力,反而多了几分书卷气;乌黑色的头发高高得盘在头上,身上是一袭黑色的职业套装,光滑得小腿裹着的丝光长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圆润的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

        而此时,安纳金眼角的目光停留在了女人那高耸的胸部上,这一停留就再也舍不得移开了,只见女人的胸部异常得饱满挺拔,简直让人担心这对玉兔会随时摆脱外衣的束缚而蹦弹出来。

        由于安纳金的个头比这女人高了将近一个头,所以居高临下望去,从女人衣服的领口处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黑色蕾丝胸罩的花边。

        安纳金也否决了是和小兰见面的人。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位戴帽子的壮汉,殿山十三,咖啡店老板如此称呼他,殿山十三的手受伤了,他解释说是在练习橄榄球的时候这根手指刚好扭伤了,连结婚戒指也戴不了了。

        安纳金摇头,约会对象也不是这个人。

        姬野弥生站起身来,询问老板厕所的位置,老板指给她看在最里面,提醒她这个厕所是男女共用的,姬野却回答自己知道是男女混用的。

        安纳金心想:一个不知道厕所在哪的人,怎么会知道那是男女共用的呢?

        老子去管这种事干嘛?

        重要的是兰的约会对象,到现在还没出现的话,难道说已经在店里面了?

        这时,终于进来一位帅哥,女店员红着脸上前询问,那人自称名叫若王子士郎,约了个女孩在这里,他看了看表,有点纳闷,就坐在安纳金的右面,“奇怪,她好像还没有来的样子?这样吧!先来杯红茶好了。”

        安纳金心想:难道…

        难道说就是他?

        这个小白脸子?

        奶奶个舅子的,老子整死你!

        先给你的红茶下毒得了!

        若王子士郎的行动电话响了,来电话的是他的好友良男,“喂!我是若王子。什么?良男是你啊!我跟女孩子约好了见面,你别捣蛋好不好!没错,就是那个女的!上一次到电视台实习时遇到的长得很可爱的女孩,那么天真的女孩子现在已经不多了,女人这种动物,只要对她多美言几句,那就手到擒来了。对了,你可不要对别的女孩子说,挂了哦。”

        “这个混蛋!”

        安纳金脸色很难看,七窍生烟,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家伙千刀万剐了。

        这时,女店员喊有安纳金先生的电话,安纳金接了电话,是小兰打来的,原来蛋糕店的收款机坏掉了,根本就没办法找零钱,小兰被困在那里了。

        小兰问,“刚才有没有人来这里找我?”

        安纳金冷笑,“有啊,头发长长的对不对,很嚣张。”

        “没错,那就是我等的人,不过还真奇怪,平常都把头发绑起来的。”

        安纳金回头一看,“嗯,没错,刚才是绑起来了。小兰,你别跟这种人见面好不好……”电话那边传来小兰的声音,收款机好像修好了,“安纳金,你让那人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去……”安纳金郁闷,小兰把电话挂断了。

        “不要紧,我马上过去收拾他,保管让小兰回来认不出他来。等这个长毛从厕所里出来就动手……”然而,厕所里却传来了若王子士郎的惊叫声。

        安纳金冲了过去,心想:老子还没动手,你喊什么喊!

        打开厕所外门,若王子士郎跌坐在地上,“血啊,都是血……”安纳金也发现一间小厕的门里向外流血,但是门被卡住了,安纳金从门上面看到姬野弥生倒在血泊中,刚好把门堵住了,血地上有一把短刀。

        小兰心急火燎地赶回咖啡馆,发现这里被警察封锁了,知情人告诉她出了命案。

        小兰忽然想起安纳金还在里面。

        目暮警部赶到现场,在安纳金的帮助下从上方拍下了死者在里面的照片。

        随后,鉴识人员将门打开,确认了死亡原因,“一刀插入心脏,姬野弥生是当场死亡的。死者脖子上有被勒过得细纹。”

        目暮警部推断,凶手用绳子将姬野勒晕,然后动刀行凶,杀人后,将刀拔出来,让她流血过多,确保必死无疑,手法非常残忍。

        目暮警部在几个助手的帮助下检查了房间,“应该是劫财的强盗所为,厕所的门窗都开着,凶器跟死者的钱包都在地上,钱包空空地。死者的身体挡住了厕所的小门,这样看来,凶手是从外面窗户进来,等着抢劫,姬野弥生刚好走进来,凶手从背后偷袭杀人劫财后溜之大吉,没错,应该是这样了。”

        目暮警部对自己的推理第一次这么有信心,这次毛利和安纳金不在,自己可要好好的表现一下,省得总让那他们抢风头。

        目暮警部开始下令,“好,凶手是从外面进来的,快去问问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两个助手警官答应就要出发。

        安纳金急忙过来阻止,“目暮警部,窗户好像太干净了吧。”

        目暮警部好笑,“这说明厕所非常卫生啊,有什么问题,你虽然是目击者,你不要在这里捣乱,这是我们警察的工作,去外面等着做笔录吧。”

        女律师走了过来,“目暮警部,他说的没错啊。你现在已经当上警长了。”

        目暮警部一愣,“你是妃律师,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也是碰巧来这里的。”

        妃律师微笑着开始说出自己的看法,“从被害人的出血量看来,凶手的身上一定也沾到了血才对,可是他逃走的这扇窗子上面却没有任何痕迹,这是不太可能的。”

        目暮警部犯二了,“可是,也许是凶手擦干净了。”

        妃律师恼怒,“警官,一个把凶器丢在犯罪现场而慌慌张张逃跑的凶手,你认为他会这么做吗?从凶手把凶器丢在这里没有带走的情况看来,我想凶手一定是内部犯,一定是这家店里的某个人。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啊?”

        安纳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目暮警部急忙说,“可是妃律师,这间厕所的门,当时是被被害者的尸体堵住的,尸体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隔壁的厕所又没有窗子,你说那个凶手要怎么样从厕所里面出来呢?”

        妃律师冷笑,“当然就只有一个方法了,从上面。”

        目暮警部示意身边一个助手警官去试试,这位警官苦着脸费了半天劲还是翻了过去,证明了妃律师的推断没有错。

        目暮警部还是有些怀疑,“妃律师,可是如果说凶手身上沾了血的话,爬的时候墙上也会有血。”

        妃律师看了看现场的一些东西,“我必须说的是。幸好这里有能用来洗净血迹的水源和擦拭用的纸,在他爬过墙壁的时候,可以一边爬一边将血迹统统弄掉。”

        目暮警部又问了愚蠢的问题,“可是,他就不怕被什么人突然闯进来看见吗?”

        安纳金都看不下去了,“目暮警部,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这间厕所入口的大门上有一道门锁,只要把门锁上这就是一间密室了。”

        目暮警部吩咐看看今天都有谁进出过厕所,安纳金过来说自己都有记得,目暮警部大喜,仔细询问。

        安纳金指出,进出厕所的分别是,赶论文的皇裕一,大个子的壮汉殿山十三,长毛的臭屁帅哥若王子士郎,还有漂亮的妃律师。

        目暮警部大奇,妃律师点头,笑看着安纳金,“哎,你的记性可真好,我的确进来过。”

        目暮警部很快就把4人的身份,进出厕所的顺序弄清楚了。

        第一个是研究生皇裕一,自称是来写论文的,他比死者还要先进入厕所。

        死者进去后不久是妃律师,她声称是跟人见面,不过那人是谁属于隐私她无法奉告。

        第三个是大学橄榄球的教练殿山十三,他几乎隔三差五就来跟店主闲聊,是这里的常客。

        若王子士郎是最后一个,他在等一个女孩,他是负责广告代理店业务的。

        目暮警部仔细询问了店主、女服务员确定了他们没有说谎,并且和安纳金所说的顺序一模一样。

        安纳金想了半天,他只能推断出死者跟凶手应该是在这里相约见面的,凶手是个男性,死者知道厕所是男女混用的。

        安纳金走过去向目暮警部提议,让大家都翻厕所试试。

        目暮警部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皇裕一身体较瘦很容易就翻了过去。

        若王子士郎翻到上面时大喊大叫说自己的胸膛厚翻不过去了,安纳金见他故意耍小手段,走过去用力推了他一把,可怜的若王子士郎华丽地翻过去滚落下来,摔了个鼻青脸肿,殿山十三的身体实在太魁梧了,目暮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看你爬也爬不过去。妃小姐不用爬也知道结果了。”

        这时两个搜查警官来报告,在皇裕一的座位下找到了细绳,皇裕一大骇,“等一下,那只是我用来捆我的书还有笔记本的绳子。我绝对不是凶手!真的不是!”

        安纳金心道:他进厕所的时间要比被害人早,不会是凶手,被害人当时曾经向老板问过厕所的方向,那应该就是她对那个凶手说,我要到厕所去了的一个暗示。

        所以说,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店里,而且也有可能犯下罪行的,就只有妃律师一个人了。

        此时,鉴识员过来报告,要将凶器等证物先带回去进一步检验,目暮警部同意了。

        安纳金上前抢过来查看,发现凶器刀子上、把手上都是血,但有一道奇怪的细条部分没有血。

        安纳金将证物还给了恼怒的鉴识员,却发现自己手上有一点血迹,安纳金奇怪在哪里沾上的呢,只有自己观看厕所里面情况双手把在门上的时候,可是那里怎么会有血迹呢?

        凶手不可能从哪里出来啊,难道是尸体会自己……

        安纳金恍然大悟,眼光一闪,真相只有一个。

        安纳金笑着对众人说,“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了,可现在还差最要紧的证据,不过现在已经掌握了!目暮警部,这个上面也有血迹啊。”

        指着门沿上,目暮警部一愣,鉴识员过来说他们取证时也发现了,“八嘎,怎么没有马上报告给我?这可能是凶手爬出来时不小心留下的。皇裕一,你的嫌疑更大了。”

        安纳金一拍脑门摇了摇头,这个目暮警部的脑子不大灵光啊,“这样子不是很奇怪吗?沾有血迹的地方,是在被尸体堵住的这扇门的上面”安纳金道,“要是我的话,只要踩到马桶上面,的确是可以爬到旁边的厕所去。要不然你们看那个人手上拿的袋子,凶手用的刀子连刀柄上都沾到了血,说不定在那里本来绑了什么东西在上面。”

        目暮警部也明白了,“原来如此,凶手可以用绳子绑住刀子刺被害人,在他离开厕所以后再把刀拔出来,被害人的血大量溅出来也是在拔刀的时候。但是如果凶手身上没有沾到血,那里又怎么会有血呢?”

        妃律师突然开口,“因为从厕所上面越过去的不是凶手,而是这被害人的尸体才对。”

        目暮警部有些发晕,妃律师微笑着解释,凶手在厕所外面将被害人刺死以后,把尸体丢进厕所里面把门给堵住,然后只要从厕所外面把刀子拔出来就好了。

        这么一来的话,就算查出是店内的客人所为,只要是无法从厕所上方通过的人,很容易就可以免除嫌疑了。

        说到这里,目暮警部惊叫,“那么难道凶手是…”妃律师转过身来,“凶手只可能是你了,殿山先生!”

        目暮警部也明白了,大声命令手下,“把这个男的给我带回警局里去!”

        殿山十三拼死抵赖,让目暮警部拿出证据来。

        目暮警部冷笑,“我们当然有你杀人的证据了,对不对,妃律师?”

        妃律师微笑,“我没有证据,就算你把他给抓了,如果由我来辩护的话,不要几个小时他还是一样可以无罪释放。”

        殿山十三大喜,“律师小姐说的你们都听见了,我来这里可是特地为了和这里的老板闲谈的。”

        安纳金突然插嘴,“没错,这位大叔跟老板的对话我也听见了。你还说在练球的时候撞到了手指对不对?奇怪,你的结婚戒指不是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吗?无名指上明明还包着绷带的,难道你上厕所的时候又把它重新包过一次了吗?”

        殿山十三脸色大变,目暮警部明白过来,“原来如此,凶手用来勒被害人的脖子还有绑凶刀的东西就是这条绷带,真的是这样的话,被害人的血一定会沾到绷带上才对。”

        妃律师嘲讽,“你这个凶手真是粗心,这么重要的证物现在还绑在身上,就算我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帮你辩护了。”

        殿山十三愤怒,“可恶,给我滚开。”

        猛然冲出来,两个助手警官轻易就被他挤倒在地,妃律师冷笑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殿山十三狠狠摔倒在地。

        安纳金心道:刚才那个过肩摔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的样子。

        这一次因为有妃律师在,凶手终于被顺利地逮捕了,犯罪的动机,是因为被害人逼迫已婚的凶手和自己结婚,凶手是因为害怕事情被自己老婆知道,才会想不开做出这种傻事、接下来…

        应该来处理一下这个跟兰约在这儿见面的花花公子了,小兰拿着蛋糕走过来,“抱歉我迟到了,安纳金,你等着急了吧……”安纳金故意指着身边的若王子士郎,将刚才在店里的话用录音装置放了出来,小兰有些莫名其妙,“他是谁啊?”

        安纳金也奇怪,“小兰,你不认识他吗?你今天不是来跟他约会的吗?”

        突然园子从人群后面挤进来,“安纳金,你刚才放的录音是真的吗?”

        若王子士郎辩解道,“园子小姐,这个事情完全是误会。”

        园子大步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闪人了。

        妃律师走过来,“小兰,你怎么又穿成这样?总是喜欢穿超短裙,这样肚子很容易着凉的,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这么穿……”小兰见妈妈开始唠叨,抱怨道,“讨厌了,妈妈,你怎么老是把我当小孩?我都17岁了,已经成年了。”

        安纳金这下算搞清楚了,原来是一场闹剧啊,小兰所谓的约会就是与母亲的见面,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步行街上,小兰试探,“妈妈离开家也有10年了,差不多该回到爸爸身边了吧?”

        妃英理脸色立即变了,双手握拳,“我才不要呢!像他那样的人我最讨厌了!他可把我害惨了。”

        然后说了小五郎一大堆缺点,诸如粗俗没品味、贪花好色、酗酒如命、做事马虎、喜好赌博等等。

        妃英理发泄一通,有些伤感,“我从他那里得到的无价之宝只有你,还有柔道的过肩摔……”安纳金暗暗发笑,小兰也不高兴的问,“那你干嘛嫁给爸爸?”

        妃英理恼怒,“还不是该死的青梅竹马宿命……”小兰不死心,“那为什么戴着结婚戒指?”

        “是用来赶走居心叵测的臭男人的……”

        这时三人看到了大街上的电视屏幕里播放毛利小五郎上次直播的破案过程,电视台杀人的案件。

        小兰推搡母亲过去看看,英理看见丈夫精彩破案的全过程,脸上露出笑容,小兰也知道母亲有所松动,使眼色让安纳金帮着劝劝,偏巧电视台突然播映了毛利小五郎打电话与外遇调情那一段,里面毛利小五郎还洋洋自得地说不要管我老婆了反正已经分居……

        然后吐着舌头大笑丑态百出。

        妃英理立即怒火冲天,她没想到毛利小五郎居然这个样子,直播跟文字报道给人的效果果然不同,她强忍住心头的怒气,“看来还不到回去的时候,他越来越混账了……”

        小兰急忙让母亲别误会,妃英理提醒小兰,“你要小心自己青梅竹马的侦探男朋友,没事少见面为好。”

        唠叨完后,妃英理打算走,安纳金岂能让曾经自己小时候跟兰在一起玩就对自己大发雷霆的仇人,这么轻易走了反而错过报复的机会,于是,他将妃英理和毛利兰弄昏,打算母女同玩。

        看了看怀抱中娇滴滴的美人儿,心想终于到手了,望着妃英理娇艳欲滴的脸蛋,忍不住亲了一下,随后抱起了妃英理,来到了另一间卧室,将怀抱中的成熟大美女,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安纳金坐在妃英理的身边,喷火般的双眼仔细地打量着妃英理的肉体曲线……

        此时妃英理头上的发带早已已在挣扎时掉落,乌黑柔软的长发飘落在枕边;双眼紧闭着,细巧雪白的玉颈偏向一边;一条犹如雪藕般的手臂无力的垂到枕头旁,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修长的双腿肌肤细嫩,晶莹白皙的肤色让安纳金想起了隔壁的美艳的英理和有希子。

        “真不愧是小兰的母亲,肌肤的弹性与色泽,都足以与小兰相提并论……”安纳金喃喃自语地说。

        妃英理的身上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普通上衣,下半身穿着白色紧身窄裙,让妃英理近乎完美的嫩白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上衣窄裙的质地触感极佳,紧绷在她的娇躯上,令妃英理傲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

        安纳金惊叹于妃英理的天生丽质,胯下巨大的肉棒不由得已经坚挺怒耸而立。

        安纳金伸出双手放在妃英理雪白滑嫩的大腿上爱抚着,光滑的肌肤更加刺激安纳金的性欲,于是安纳金低下头,在妃英理柔软诱人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并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尝着大美女的唇瓣,安纳金终于尝到了妃英理性感朱唇上芳香甘甜的口红滋味。

        过了十多分钟,安纳金才依依不舍地将舌头离开妃英理的樱唇,接着安纳金整个人骑跨在妃英理温软诱人的娇躯上,将她身上的上衣褪下,俯下身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光滑娇嫩的粉颈以及圆柔细致的香肩,安纳金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妃英理羞嫩的双颊,还不时把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咬在口中,安纳金甚至将妃英理的双臂举高,舔舐着妃英理腋下洁白娇嫩的每一寸香肌玉肤,几乎不放过任何地方。

        同时安纳金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被自己压在身体底下妃英理性感冷艳的娇躯,并且不时地搓揉爱抚。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安纳金终于停止了动作,坐了起来,将妃英理的娇躯抱起,横卧在自己的大腿上,安纳金将一只手放在妃英理的酥胸前,手指伸入上衣的下面揉捏抚摸着妃英理犹如小山丘一般柔软丰腴的椒乳,而另一只手则伸到妃英理白色紧身窄裙里,在两腿之间,轻柔抚摸着她隆起的阴部,手感的刺激使得安纳金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

        安纳金将妃英理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她的身后,然后将妃英理的上身扶起,此时妃英理玲珑有致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安纳金壮硕的身上,安纳金左手拦腰揽着妃英理柔软的小腹,右手轻轻的爱抚着妃英理白皙光滑的玉臂。

        安纳金让妃英理枕在他的肩上,将妃英理娇美羞艳的脸蛋朝向自己的脖子,一边品味着怀中软玉温香所散发出吹气如兰的芳香,一边则不停地亲吻、舔舐着妃英理香软雪白的玉颈和香肩。

        白色的细肩带胸罩衬托着妃英理娇嫩白皙的肌肤,安纳金深吸了一口气将两条细细的肩带褪下到玉臂上,两只粗大的手掌由妃英理雪白香软的香肩,缓缓地伸入了妃英理身上的胸罩,终于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妃英理十几年来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丰满椒乳……

        “哗!好大!让我无法满把握住,好柔软!好有弹性……”安纳金不停地夸赞着。

        接着,安纳金轻轻地将手腕向外翻,将妃英理身上的白色胸罩脱到了小蛮腰上……

        此时,妃英理雪白丰腴、高耸傲人的椒乳,几乎是用弹跳的方式出现在安纳金的面前……

        安纳金慢慢地将妃英理性感完美的娇躯俯卧在床上,这时成熟妃英理平滑嫩白的背部肌肤尽收在安纳金的眼底。

        安纳金用手拨开妃英理散落脖子上的秀发,然后平贴着她的后颈,低下头去,沿着妃英理光滑洁白的背部一路吻舔下去,淡淡的体香钻进了安纳金的鼻子,让安纳金尽情享受着妃英理香肌玉肤的熟妇幽香。

        安纳金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裤,仅存一条内裤便整个人爬上了妃英理的熟妇娇躯,两个人肌肤相贴,安纳金感到有点儿口舌干燥,呼吸急促,肉体的欲望早已占据了整个大脑。

        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动,再度停在妃英理高耸雪白的酥胸,握住了妃英理难以掌握的一双丰满椒乳,安纳金完全体会到掌下椒乳的尖挺饱满以及弹力十足。

        安纳金用脸颊磨擦着妃英理细嫩的脸蛋,双手爱抚轻揉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安纳金一会儿挤压、一会儿搓揉,接着伸出食指以及中指夹住了妃英理柔嫩椒乳上令男人垂涎的小乳头,安纳金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造成喉结上下移动,喉头也发出“荷”的声音,胯下自傲的巨大肉棒更是将内裤顶成一顶帐篷,直直的指向妃英理的臀肉中间。

        妃英理的完美无瑕的娇躯半裸着被安纳金抱在怀中,雪白娇嫩的肌肤刺激着安纳金的神经中枢,他兴奋的感受着手掌之下妃英理柔嫩娇艳的熟妇娇躯,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妃英理的诱人身躯,两只手更是满满握着一双椒乳,舍不得亦不愿意放手。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爱抚舔舐后,妃英理雪白半裸的娇躯上因为沾满了安纳金的唾液而发出了动人的光泽,面对此情此景,安纳金再也按捺不住,将妃英理的娇躯翻了过来,并抓住窄裙的两边用力地往下一扯,窄裙“唰”的一声被扯到了大腿上,妃英理身上仅存最后一件小内裤,无力地防卫着妃英理最后神秘处……

        安纳金抬起一只妃英理那“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无瑕的雪白玉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柔爱抚着妃英理的大腿内侧……

        此时勉强保护着妃英理宝贵熟妇私密的内裤,早在安纳金高人一等的爱抚调情之下湿了一片。

        安纳金用嘴巴咬住内裤的松紧带之处,慢慢地往下拉,充份地享受着脱女人内裤的乐趣,渐渐地妃英理露出了两腿之间紧夹着的黑色丛林,最后在安纳金的努力之下,终于揭去了熟妇最神秘的面纱……

        随着全身的衣物从大腿被褪到脚踝然后脱掉,妃英理生平第一次,一丝不挂的娇躯完全地裸露在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眼前……

        安纳金将妃英理嫩白的娇躯稍稍向左侧卧,一双玉臂放在身前,两条美丽动人的玉腿轻轻交叠掩饰着,下体的神秘嫩穴露出了诱人的一角。

        安纳金将妃英理的衣物拿在手里,接着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随手将它们一起扔到了地板上。

        卧室里的一对男女,现在都变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预示着下一幕的交媾即将开始。

        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的妃英理依然昏迷沉睡着,不知道自己的娇躯已经落在一个淫魔的手里,冰清玉洁的胴体,无遮无掩地完全赤裸着,即将被淫魔当作泄欲的玩物而尽情地蹂躏奸淫。

        安纳金掩饰不住他饥渴的欲望之火,拉开妃英理的双脚,露出了黑色丛林下的熟妇嫩穴,安纳金慢慢地接近床上赤裸的美艳熟妇,终于趴到了妃英理的娇躯上,没有了衣物的阻碍,一对完全赤裸的男女,毫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

        安纳金一边含着妃英理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

        的吸吮着,一边抚摸搓揉着妃英理挺拔高耸的雪白椒乳;安纳金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妃英理身下,抚摸着妃英理浑圆柔软的臀肉和雪白修长的大腿,巨大的肉棒已经按捺不住地磨擦着妃英理微微隆起的阴部和柔软乌黑的阴毛。

        安纳金沿着妃英理温软香嫩的酥胸、平滑的小腹一路不停地亲吻、舔舐下去,直到妃英理温润娇美的双足。

        安纳金捧起了妃英理纤细小巧的玉足,将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然后他把妃英理的一双玉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用脸上的胡渣磨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白皙的肌肤。

        安纳金低下头仔细的注视妃英理的熟妇嫩穴: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娇嫩的阴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妃英理的阴毛不算浓密,安纳金轻易找到了妃英理的阴蒂,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安纳金也开始不急不徐地抚弄起那两片性感娇嫩的阴唇。

        敏感区域受到安纳金这样的触摸,妃英理的娇躯很快就有了变化,粉红的阴唇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诱人的嫩穴,阴道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安纳金索性将头埋在妃英理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吸吮着妃英理娇怯的嫩穴。

        紧紧羞闭的嫩穴在安纳金高人一等的御女技巧之下,经历了从未有过地不断挑逗下妃英理娇怯的熟妇嫩穴再也抵挡不住,阴道口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安纳金于是跪坐起来,将已经忍耐了很久的巨大肉棒对准了妃英理熟妇的阴道口,准备夺取妃英理一生中最重要的熟妇贞操。

        硬挺的巨大肉棒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抖动着,彷佛毒蛇吐信的样子,安纳金将巨大肉棒上的龟头贴近妃英理娇嫩的阴唇以及小巧诱人的阴蒂上磨擦了好一阵子,不等妃英理的嫩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

        安纳金粗大的龟头刚刚插入嫩穴的开口,安纳金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妃英理的熟妇嫩穴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耕耘。

        果然巨大肉棒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想到自己即将占有妃英理的贞洁之身,安纳金异常地兴奋起来,他用双手扳住妃英理雪白光滑的大腿,将妃英理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肉棒向前猛烈地一用力,强行撑开了妃英理柔软羞红的熟妇嫩穴,突破了进去,安纳金登时觉得一阵温热……

        这片熟妇地的确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妃英理的嫩穴里虽然已经湿润,但依然显得十分的紧缩,犹如处女一般,全力抵抗着安纳金的巨大肉棒侵入,因此巨大肉棒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安纳金进入了妃英理的体内后,感受到在熟妇阴道的温暖和紧缩的肉棒险些就把持不住了,安纳金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巨大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妃英理鲜红色的嫩穴在磨擦之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随着安纳金那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插,妃英理的阴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安纳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淫液混合着安纳金强行进入时熟妇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地滴到了床上,每次安纳金的巨大肉棒抽插的时候,妃英理都会从小巧挺秀的鼻子发出痛苦的“嗯!嗯!”

        声音。

        妃英理的娇躯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了安纳金的双肩,原来丰腴雪白的一双椒乳在安纳金用力地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妃英理娇柔的嫩穴怯生生地迎接着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摧残,嫩穴阴道口附近在安纳金巨大肉棒的磨擦和撑挤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安纳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奸淫凌辱才能真正征服占有美丽冷艳的妃英理,于是乎安纳金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妃英理的娇躯上驰骋肆虐,巨大的肉棒如同钢棍一样撞击着妃英理柔软的子宫口,用力地抽插。

        沉睡中妃英理熟妇的娇躯被不停地蹂躏奸淫着,女性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在失去了意识的支持后,很快地便完全消失了,美丽的性感娇躯在安纳金身体之下婉转承欢,任由安纳金搂在怀里尽情的泄欲摧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安纳金终于到了自己的高潮。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安纳金双手紧紧地抓握着妃英理高耸嫩白的椒乳,肉棒顶住了妃英理的子宫口,然后一股炽热的暖流高速射进了妃英理的子宫内,黏稠的白色液体迅速占领了妃英理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

        安纳金疲惫的搂着妃英理的娇躯休息了一会,才从妃英理的娇躯上跨过走进了浴室。

        此时的妃英理赤裸的娇躯上,在乌黑亮丽的头发和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被激烈奸淫后的汗水,形成了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水珠,愈发显得妃英理的性感妖艳。

        妃英理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当她苏醒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妃英理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当她慢慢睁开了双眼,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似的,不论是头、身体还是四肢都痛的不得了,下体火辣酸麻的刺痛感更是不断的传来。

        当她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的躺在卧室的床上,再看到下体和大腿根部两侧,夹杂着淫水污迹和自己白皙的身上红红的指印时,妃英理明白到自己已被人奸污了。

        刹那间,她悔恨交加,不由的轻声哭泣起来。

        妃英理蜷曲着一丝不挂的娇躯上,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忍着身心的痛苦,妃英理艰难的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腿一落地却是感到疼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妃英理只好忍受着娇躯的痛苦,一步一步的爬向浴室。

        这时,安纳金已经痛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往门外走去。

        两个人在浴室的门口不期而遇,妃英理面对这夺去自己贞操的恶魔,含泪双眸里透露着既愤恨又惧怕的神情,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身前的酥胸与下体的嫩穴,缓缓地向后爬去。

        安纳金看到妃英理楚楚可怜赤裸的样子,不由得心旌神摇,体内的欲火再度熊熊燃起,随即俯下身去,一把将妃英理的娇躯抱住。

        妃英理羞怒之下,伸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可是却被安纳金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妃英理一双雪嫩皓臂扭到身后,接着安纳金淫笑着在妃英理白嫩羞红的香腮上亲吻了一下说:“我的好姐姐,好伯母,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更是你那块熟妇膜的得主,你怎么能够对自己的老公那么凶呢?嘿!嘿!”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下三滥!”妃英理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液在安纳金的脸上。

        安纳金用手将脸上的唾液抹掉,面露微笑地放入口中品尝,并且在妃英理不住的流泪痛斥中,一把抱起了她赤裸的娇躯,走进了浴室内,随即拿出手铐将妃英理的双手铐住。

        在安纳金巨大肉棒的奸淫蹂躏后,妃英理实在太虚弱了,她已无法再对安纳金作出反抗了。

        卧室里狭小的浴室内灯光却是异常地明亮,蒸气弥漫,妃英理娇艳雪白的赤裸娇躯被安纳金紧紧搂在怀中,两人站在莲蓬头下,温暖的水流由上而下,水流顺着妃英理美丽赤裸的娇躯曲线潺潺流下,洗净了妃英理每一寸凝霜细雪的香肌玉肤,然而却洗刷不掉烙印在妃英理身上的羞辱。

        安纳金一手环抱着妃英理尖挺丰腴的酥胸,轻轻搓揉爱抚着妃英理柔软且弹性十足的一双椒乳,一手按在她的阴部上梳理着她的阴毛,安纳金将手指伸到妃英理两腿之间撩拨着,两脚紧紧夹着她的一双雪白美腿,安纳金巨大肉棒又再一次跃跃欲试的挺立着。

        “唔……嗯……安纳金,求你放过我……”妃英理泪如雨下、咬紧牙关扭动着赤裸娇躯,作着最后的抵抗。

        安纳金托起妃英理雪白弹翘的臀肉,他的舌头开始从美妇妃英理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安纳金的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

        安纳金技巧的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妃英理沈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他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耸的圣女峰,而只是绕着圣女峰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妃英理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小声的呻吟起来。

        安纳金再度用力吸吮,美妇妃英理妃英理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

        接着安纳金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安纳金……不可以啊……”

        妃英理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的快感。安纳金再度把舌头转向妃英理的胸前向掖下游过去。

        这样的爱抚对妃英理而言还是第一次。

        聂洪天只是粗暴的接吻,揉着圣女峰,连吸吮樱桃,用手指拨弄花瓣,用舌头爱抚都不肯,那样粗鲁简单的爱抚对妃英理来讲远远不够。

        但丈夫只顾着自己的性欲,从没想到她的感受。

        她不明白安纳金为何如此做?

        为何不直接的就吸吮圣女峰。

        安纳金的舌头已经爬过美妇妃英理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他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樱桃。

        妃英理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樱桃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安纳金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外围,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已然丰腴圆润的圣女峰正中那一点柔嫩的樱桃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啊……好……舒服……”

        妃英理眉头虽然皱起,但是樱桃和乳晕被安纳金的嘴一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圣女峰被安纳金吸吮着,妃英理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浴缸里面泛起了水花。

        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此时妃英理才明白为什么安纳金的爱抚一直避免触及最敏感的部位,安纳金只不过是为了煽动期待爱抚胸部的焦灼罢了。

        安纳金吸完了美妇妃英理右边的圣女峰,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樱桃。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

        安纳金的手揉捏着圣女峰,他像要压挤似的揉捏着圣女峰,他先是把左右的圣女峰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美妇妃英理那柔嫩的樱桃,使妃英理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肉体的官能更加敏锐。

        虽然安纳金知道,这样的爱抚是很不寻常的,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为妃英理丰腴圆润的肉体,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舔都不会厌倦的魅力吧!

        “喔……安纳金……我好舒服……喔……”

        终于安纳金的舌头往下舔了,他快速的滑过妃英理平坦的小腹,来到肥美柔嫩的阴阜上。

        妃英理条件反射的夹紧大腿,他并没有强去拉开,只凑向细细的芳草,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

        最后他才慢慢的拉开妃英理的大腿根部,覆盖着芳草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樱桃一样略带淡红色的珍珠紧紧的闭着小口,但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左右的花瓣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他把嘴唇印在半开的花瓣上。

        “喔那里脏……”

        突然妃英理的下体轻轻的颤抖的,混合着浴液香皂和女体体香的气味刺激安纳金全身的感官,他伸出舌头再由花瓣的下方往上舔。

        “啊……安纳金……喔……”

        美妇妃英理妃英理发出呻吟。只是来回舔了两三次,就令妃英理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春水。

        安纳金把脸埋进了美妇妃英理妃英理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珍珠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啊……不可以啊……喔……”

        妃英理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安纳金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安纳金的舌尖抵住了窄缝,上下滑动。

        妃英理的腰枝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在花瓣里,春水早已将美穴甬道涂抹的亮光光的。

        安纳金把整个嘴唇贴了上去,一面发出声晌的吸着春水,同时把舌尖伸近美穴甬道的深处。

        “啊……安纳金……好……再里面一点……喔……”

        妃英理的春水又再度的涌起,淹没了安纳金的舌尖,他感觉这些从体内流出的春水都如同妃英理裸体的感觉般那样娇嫩甘美,他驱使着舌尖更往里舔。

        他不仅有让自己满足的想法,更想让妃英理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乐趣的心。

        他把美妇妃英理妃英理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妃英理左右对称的花瓣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喔、喔……对……安纳金……嗯……就这样……你舔的……喔……我好舒服……喔……”妃英理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花瓣,从她身体内不却不断的涌出热热的春水。

        安纳金吸吮着春水,并用舌头把花瓣分开,就在正上阖闭着部份露出了淡粉红色的褶皱小尖头,被春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他甚至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

        此时妃英理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安纳金更加用着舌尖刺激着珍珠。

        “喔!……安纳金……我不行了……喔……”

        随着妃英理的呻吟声,她的花瓣处喷出了一股春水,不仅是花瓣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爽死……爽死了……喔……”

        安纳金再一次把美妇妃英理的珍珠用唇吸进嘴里,妃英理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

        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那深处,大腿抬起张开的下体如此的修长,以及使春水不断涌出的花瓣充满迷人的魅力。

        他想着妃英理这一副肉体让他整日都想去舔,去吻,他把裂缝更加扩大,用舌头舔向内侧小小的花瓣。

        妃英理在甜美的官能刺激之下,不断涌出春水。

        安纳金更用中指整个伸进美妇妃英理的裂缝中,并且揉开内侧的小花瓣,他一面吸着滴下来的春水,一面用嘴按住整个花瓣用力的吸吮。

        “啊……安纳金……爽死我了……安纳金……你舔的妃英理好爽……喔……爽……”

        妃英理下体不由自主的挺向安纳金,安纳金的舌尖也再次向性感的珍珠滑去。

        妃英理的珍珠早已被春水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安纳金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

        妃英理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安纳金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闭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啊……安纳金……我受不了了!……喔……快……喔……”

        安纳金的唇一旦接近,美妇妃英理妃英理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要爆发出情欲的紧抓浴缸边缘。

        安纳金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花瓣,热热的春水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

        安纳金并没理会美妇妃英理妃英理的哀求,他把中指伸了进去。

        此时妃英理花瓣的入口处从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浴缸里的水翻腾起了波浪。

        “喔……安纳金……我……不行了……喔……快……痒死我了……”

        妃英理雪白的大